吗?
王珺不知道。
这几日她冷眼旁观,观察着家里人的境况,三哥的关心和担忧不像是假的,就像现在他坐在那儿,听完小祯的回答后,拧着眉,沉声道:“九弟年幼,以前在长安的时候从来没有树敌过。”
“这次和朱先生出门又是历练,那些贼人倘若只是为了钱财完全没必要夺取九弟的性命。”
“祖母——”王祀蹙着眉,声音也有些低沉:“虽然九弟这次平安回来了,可这事必须得细查,要不然以后后患无穷。”
这样的三哥真得有可能会动手杀害小祯吗?
王珺一直都算得上清明的心,此时却变得有些迷茫了起来。
“你说得对。”
庾老夫人的声音也有些沉,她的脸上还掺着这几日没有休息好的疲态,可此时双眉紧拢,目光沉沉得,握着王祯的手也有些用力:“我倒是要看看谁这么大胆,竟然敢欺到我们王家的头上!”
这话说完。
她的目光朝同样神色不好的王慎看去,喊了人一声:“老二,交待下去,这事必须得细查。”
即便庾老夫人不说,王慎肯定也得这么做。
他是家主,想得自然也要多些,何况王祯生为他的嫡子,他自然不能让人再浸于那未知的危险之中。因此听着这话,他立刻起身,道:“儿子现在便去。”
说完。
他也未再多言,转身往外走去。
等到王慎走后,庾老夫人是又沉吟了一会,而后才朝身侧的少年看去,见人眼下青黑,知晓这段日子,他在外头肯定没怎么歇息好,心下便又生了几分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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