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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仪嫔稍稍舒心了些。
信手接过盛安神药的玉碗,仪嫔恹恹地又道:“倒还忘了问你,唐昭仪怎么回事?”
“唐昭仪……”盈月回想榴锦所言,噎了一下,“榴锦说她听到动静不对,当即就离了竹园回宫了,未曾近前去看。”
“真是废物。”仪嫔皱起眉来。
此番安排,为谋得大公主而去,她自是不会真伤了大公主,又觉若能顺带着扳倒佳嫔最好,便怕只一个出身卑微的贤昭容分量不够,这才想拉上唐昭仪。
倘使贤昭容没了、唐昭仪这背靠江苏巡抚的人又受了惊,事情自会闹得更大一些。而唐昭仪受了委屈,若能借此博得圣上几分垂帘,日后说来可就是她卖唐昭仪了一个好。
谁知唐昭仪这么不中用,事情送到眼前都只想避开。
仪嫔摇摇头:“不必再管她了。给我盯住了永宜宫,确保贤昭容醒不过来便是。”
“诺。”盈月垂眸福身,“娘娘放心,奴婢旁敲侧击地打听过了。马蹄正好踢在贤昭容额头上,殒命也再正常不过,咱们的人自会照应好的。”
仪嫔淡淡地“嗯”了声,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翌日清晨,纯熙宫里的宫人尽被禀到外头,殿中三人沉默无声地用着膳。顾鸾看看楚稷又看看柳宜,看了好几次,小心翼翼地为柳宜添了碗豆浆。
她瞧出来了,宜姑姑好似心情不好。
柳宜却见她盛汤就笑了,边接过边说:“娘娘不必这样客气。”
“实在是劳烦姑姑了。”顾鸾小声道。
她对柳宜一直心存敬重,不仅是因为在柳宜手底下当过差,更因为上一世就听过柳宜的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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