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将这香焚了,他为钱办的事。后来您的马疯了,他才猜想与这香有关。”
楚稷沉吟半晌,启唇:“差事办得不错,去找张俊领赏。”
三人顿显喜色,连忙叩拜谢恩,继而便察言观色地告了退。
顾鸾心中不安,等他们退远了,才道:“我觉得不是舒嫔……”
“自然不是。”楚稷轻喟,“障眼法罢了。”
见他也心里有数,顾鸾稍松了口气,又说:“仅凭这一支香,纵使能让柿子疯起来,也不足以将它引到竹园。我猜路上也还有别的东西,该让宫人仔细搜一搜。”
“嗯。”楚稷点头,两指拈起那一小截未燃尽的线香,“这东西也要让太医来验一验。”
当日下午,张俊便带着宫人仔仔细细地将那日柿子走过的路搜了几个来回。宫道都铺着青石板,若要插香,唯石板缝里可行。可若插在道路中央又太显眼,若要不被发现,就只能像在驯兽司的院子里一样插在墙下。
傍晚时分,张俊却只得苦着张脸回纯熙宫禀话:“没有……下奴带着人搜了几遍,一根都没找到。”
顾鸾说:“或许并未离墙根那么近,隔了一块石板呢?”
“也找了。”张俊摇头,“都没有,一丁点都没有。”
这就怪了。
线香极细,卡在石板间虽不易找,可若沿路点过,也不该一根都找不见。洒扫的宫人干活再仔细,也犯不着抠石板缝去。
顾鸾凝神陷入苦思,楚稷则道:“先传王之实来吧。”
他原想等多找出些残香再着王之实一并验过,现下既只有这一截,也只得先让他看了。
因着贤昭容昏迷,太医院院判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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