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报恩远远没有回家重要,所以,她一定要想办法逃走。
佟少澜忽然翻了个身,他的手无意识地搭在了楚薇薇的腰上,他的脸则贴在了她的身前,楚薇薇的心里一阵急跳,脸上发烧,一动也不敢动。
过了好一会儿,佟少澜没有再动,只轻微地打着鼾。
楚薇薇的目光落在佟少澜的脖子上,看见他脖子上有一根红丝带,不由楞了楞。
有钱男人和有钱女人一样,都喜欢穿金戴银,但佟少澜的脖子上既不是金的也不是银的,只是一根普普通通的红丝带。
她不由想,这样有钱的男人为什么要戴这样一根毫不值价的红丝带?红丝带下面又是什么东西?
她的手轻轻伸出去,将红丝带一点一点地拉出来,看见下面缀着一个金佛。
她将金佛轻轻翻转,只见金佛背后刻了一个“澜”字,她惊讶地看着这个澜字呆住了,嘴里喃喃地念:“澜,澜,小澜?”
她的脑海里划过了十三年前的一幕。
那时候她还在z国老家。
一个冬天的下午,非常寒冷,九岁的她因为手冷得冻破了皮,洗衣服没有洗干净,妈妈把她拖出来,用鸡毛掸子对着她劈头盖脑地暴打。
她躲闪不开,大声哭喊,爸爸不在家,没有人来救她。
这时候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跑了过来,把她拉在身后对她妈妈说:“阿姨,您为什么打妹妹?她还这么小。”
楚薇薇的妈妈说:“她这么大了,连衣服都洗不干净,我现在不好好教她,以后她嫁人了会丢尽我的脸!”
小男孩转身看见楚薇薇的手冻得又红又肿,手背上的皮肤已经溃烂了,他满脸不忍地说:“阿姨,您看妹妹的手都冻成这样了,她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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