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裤子,“做吧,白sir。”
白艾泽扣着他的腰,再也忍耐不了这种诱|惑。
-
结束已经是两小时后的事,尚楚还发着烧,白艾泽草草放过了他。
胡闹了一场,淋漓尽致地出了汗,尚楚的烧反而退了。他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雨停了,但白艾泽怕凉气进来,依旧没有开窗。
房间里是一种特殊的体液气味,混杂着彼此信息素的味道,尚楚半眯着眼,不耐烦地说:“臭啊......”
白艾泽在他光裸的背上拍了拍:“睡觉。”
“味道好大......”尚楚不满地抱怨,又嘟囔了几句别的什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傻。”白艾泽亲了亲他的额头,抱着他的oga,在清晨的闹铃响起之前,抓紧时间睡最后两个小时。
尚楚靠着他的胸,呼吸平稳,胸膛有规律地起伏着。
他沉进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