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问我什么事儿呗,”尚楚转着笔回忆课文,“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蚕丛及......什么来着,操忘了!嗨反正我就和他说我赶着早自习背书,我《琵琶行》还没背熟,没时间和他叨逼叨。”
白艾泽笑出了声:“他肯定被你气坏了。”
气势汹汹地来找人约架,结果人家说要去背课文,多么赤裸裸明晃晃的嘲讽啊!
尚楚摇摇手,不在意地表示:“管他呢,傻|逼一个,我都退出江湖那么久了,他这行为不就是碰瓷儿吗?尔来四万八千岁下句什么来着,提醒两个字。”
“不与,”白艾泽提示道,又说,“那他后来没再来找你?”
“不与秦塞通人烟!”尚楚猛地一拍掌心,总算想起来下半句,回答道,“来了啊,怎么没来,晚上放学又在校门口堵我,昨天又恰巧是情人节,你说他是不是看上我了?”
白艾泽摩梭着下巴,认真地点头说:“有可能,有些人有受虐倾向,确实会爱上曾经对他施以暴力的施暴者。”
“操!”尚楚把笔一扔,“你就不能醋一醋,让我有点儿做男朋友的成就感!”
“好,”白艾泽点头,从善如流地表演起吃醋来,“情人节我都没见到你,他竟然见到你了,好生气,好愤怒,好难过。”
尚楚实在看不下去他这蹩脚的演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滚蛋!我背书了,别烦啊!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巅。地崩山裂......”
“地崩山摧,”白艾泽拿笔在他脑袋敲了一下,“错了。”
尚楚翻了个白眼:“还不是你一直搁边上吵我。”
磕磕绊绊总算背完了一首诗,尚楚在纸上默了一遍,错了三个字儿,又认认真真地纠正了。
一看时间,都两点出头了,该出去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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