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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才勉强能下地,白书记为他请来了最权威的医生,腿上的手术前后动了四次,有时候晚上疼的睡不着觉,但尚楚挺着不愿意打止疼针,就怕产生依赖性将来肌肉反应就变迟钝了。
白艾泽就背着他在病房里里绕圈,电视里天气预报说明天空气质量良好,尚楚靠在白艾泽肩上,小声说明天空气这么好,能一起出去晨跑就好了。
白艾泽就会转头亲亲他的鼻尖,说等你腿好了就去,挑个天晴的日子。
尚楚拽着他的耳朵,说边跑还要边放歌,放最野的摇滚乐。
白艾泽说好,我们跑三千米,就像以前在首警那样。
其实尚楚心里明白,他再也不可能跑三千米这么多了,腿废了就是废了,哪怕想尽办法修复,将来可以凑活着用,也不可能和原来完全一样。
他躺在床上的时间很多,时常能感觉到他的皮肤、肌肉、血管、神经、骨骼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再权威的医生、再先进的仪器、再贵的药、再拼命的复建也都补不回来。
尚楚干了这么多年刑侦,见过太多伤亡,他比谁都清楚人这东西有多脆弱,身体受到的伤害是不可逆的。
不过他自己倒是心态挺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地躺了不到一星期就乐呵呵地接受了现实,尚楚从骨子里算是乐观的,仔细想想自己确实是很幸运了,四肢中枪后百分之二十五的死亡率他躲过了,从三层高摔下去也没把他摔死,救援及时赶到没让他被走私犯打死,icu躺了三天也没能把他拉进鬼门关。
兴许是老天爷眷顾,才把他送回他的alpha身边。
从警这么多年,尚楚从来没有后悔做过的每一个决定,他可以为了庄严的警徽而死,可以为了守护的平凡生活去死,可以为了捍卫的正义去死,但他有无论如何都要醒过来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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