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这一剑叫作平A

任何可趁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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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面前的怨灵，眼神中带着三分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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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的幻觉，应该就是她所经历的一切。这个小女孩，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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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李辛夷也清楚，自己绝不能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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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多可怜的人，一旦成为怨灵，就不再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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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来说，怨灵会留在自己死亡的地方。这小女孩的情况稍微特别一点，死亡的地方相距不远，她的怨气又都集中在这座院落里，所以还是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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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只要是夜晚经过这里的人，都有可能被她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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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怨灵心软，就是对更多无辜的人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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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及此，她的目光忽尔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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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就听风中忽然传来悠悠的问话：“你有家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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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女孩儿在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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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辛夷知道，这是怨灵在选择报复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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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灵也不是什么人都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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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之前的大娘子，她的怨念就在于男人，所以只杀男人。看来这个红衣小女孩儿的怨念，在于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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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怨灵的问题，是不能撒谎的，她能听到你内心最真实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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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李辛夷摇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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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孤儿，自小在师门长大。如果认真算，师傅与同门应该可以算家人。可是在小女孩儿的概念里，这应该是不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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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儿又转向另一侧的李楚：“你有家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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