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觉得眼睛没处放,只能掩饰着道:“李忠说你找孤,所为何事?”
“没事便不能寻殿下么?”何苗娇怯怯地向他施礼,屈膝时,领口好巧不巧地滑落下来,险些春光乍泄。
四周虽无外人,太子还是板着脸为她系上,又解下外袍披于她身,道:“夜里风大,仔细着凉。”
何苗笑眯眯地应允,“诺。”
她想看他能装到几时。
好在李天吉并非一味逃避之人,进屋后的气氛虽然尴尬万分,他仍硬着头皮开口,“昨夜,孤……”
何苗歪着头做凝神思考状,“昨夜什么事?妾想不起来了。”
这下轮到太子不乐意,哪怕被针扎几下也得嗷两声呢,她倒好,完全无知无觉。
太子憋红了脸,忿然道:“昨晚是孤不对,不该趁着酒醉占你便宜,你要打要骂,也由得你。”
说完,便摊开衣裾,正襟危坐,一副甘凭处置的架势。
何苗掏了掏耳朵,好整以暇地望着他,“殿下是认真的么?”
太子严肃颔首,“自然。”
他仗着一身铜皮铁骨,些许拳脚还是受得起的——当然,最好别留下外伤,以免面圣时看出行迹。
何苗眼珠一转,“那您先将眼睛闭上。”
太子果然从命,心里亦有些紧张,不会真拿绣花针扎他吧?这是最隐蔽也最阴毒的法子了,而且,也比棍棒拳脚更痛得厉害。
不过他是个说一不二的人,既然开口,便再无收回去之理。
太子勇敢地阖上双眸,预想之中的疼痛并未来临,倒是有什么东西在轻轻啮咬他的嘴唇,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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