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温颜还跪坐在那里,她后知后觉,终于想明白生日那天钟阎那通电话是什么意思。
他在跟自己告别。
她心里懊悔,这些天只顾着谈恋爱,都没去看他,如果早点发现他的异样,也许能阻止什么,或挽回什么。
但一切都来不及了。
韩江从外面进来,把她抱起来搂进怀里,轻声哄她,“别难受了,钟爷爷走的安详,没受苦,他现在应该跟美芝婆婆在一起,说不定比在这边还要开心。”
是啊,他为她守了一辈子。
等的够久了。
温颜靠在他怀里,瓮声瓮气,“会吗?”
他捏了捏她瘦小的肩膀:“会的。”
韩江带她出去,迎面碰到一个西装革履,戴无框眼镜的中年男人。
不认识,韩江在想这人也是老街坊吗?没见过。
没等韩江开口,对面的男人先停下,在两人面前站定,先看了韩江一眼,又转向温颜:“请问,您是温颜小姐吗?”
韩江有所警觉,替她开口:“对,什么事。”
西装男人吐字清晰,里外透着干练专业:“我是崇佳律师事务所的律师何启瑞。”他打开公文包,拿出里面的东西,“我这里有一份遗嘱和一封信,需要跟温小姐做一下宣读说明和交接。”
韩江皱眉:“遗嘱?”
何启瑞看向他:“请问您是韩江先生吗?”
“我是。”
律师点头:“钟老先生生前说过,韩先生您可以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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