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住他的去路,“母后到底是何病?为何这么多年一直拖着没有痊愈,如此看来倒是这个人的医术有问题吧。”
高演回过头,上下打量着桓鸩,高湛的话并不无道理,一直听闻有位医术高明高人的药童为母后治病,可也只是刚来那阵子病情稳定,而这么多年却一直缠绵病榻,无论是谁都会多想的吧。
“这宫中怕是没有哪位太医的医术可以比得上桓公子的了,若是二位兄长不相信桓公子,那小妹也没法子了。”
自从她回来之后,便将这尚药局的太医大都遣散了,只留下那位几个人,日常伺候着嫔妃,自己与高洋还有娄昭君都是交给了桓鸩的,因为除了他,这尚药局没有再可信的人了,
太后久居病榻也并非是因着桓鸩,才迟迟不见起色,因为一旦让他病情好转起来,他就有了经历,来管着朝政之事,到那时与自己分庭抗礼,朝中的大臣也会畏惧她的权力,纷纷倒戈相向。
而高洋的疯癫任性就与桓鸩无关了,只不过是为了让他沉迷于酒色,才会让自己有机可乘,让那些嫔妃围着陛下,她们也应该是求之不得的,就像薛嫔,竟然妄想着能因为自己的宠爱,而左右朝政与官员的任命,真的是异想天开。
“你!”高湛气不过,可现在看来也只能让桓鸩去了,气得一甩袖子走到一旁。
桓鸩气定神闲的走了过去,在婢女的帮助下,太后伸出来了一只手,桓鸩三指搭脉,在场的人都悬着心,期待着他的结果。
透过帷幔,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娄昭君的脸上满是病容,斑白的发丝清晰可见,岁月匆匆在她的脸上留下无法磨灭的印记。
她真的老了,比桓鸩初见时,更显得苍老,无助,有时桓鸩也在想,这样的女子才会有那样的女儿吧,一样的不服输,一样的倔强要强。
桓鸩起身行礼,恭敬的说道:“太后凤体并无大碍,只是成日忧思深重的缘故,这病才迟迟拖着不好,若是保持心情愉悦,才会早日康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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