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你们还是不要知道的好!”陶铭天嘴角一咧,露出一丝冷笑,“我怕你们知道后,会伤心痛苦!”
麻痹,你这样说别人更加痛苦。
陡然间,陶杏芳与唐太忠,甚至,唐雨曦都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快说,铭天,是什么?”唐太忠稳住心神道。
“也没什么,那就是小宇表弟已经死了!”陶铭天一字一顿地道。
“啊!”
陶杏芳一听,直接晕厥过去。
唐太忠面色惨白,身躯发抖,唐雨曦再也坐不住,跑过去扶住陶杏芳。
好半天,陶杏芳才苏醒过来,颤抖地道:“说,什么情况?”
“其实也是好事,像小宇表弟失踪这么多年,能得到消息已经不错,说起来,还是好消息!”陶铭天嘴角边的奸笑更甚,“他竟然是一名烈士,说起来,你们也算是烈士家属了!”
“嗡!”
陶杏芳再一次晕厥。
“啊,烈士,了不得啊,从今以后,妹子你们一家就是烈属了,真是可喜可贺啊!”刘传纺抓住机会,落井下石地道。
烈士再好,哪有活着的人更好,这简直是字字诛心,险恶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