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南京锦衣卫平调过来,在北京一个熟人都没有,这里到处都是手握实权的达官贵人,我一直郁郁不得志,领着千户的俸禄,干着小卒的活。只有你瞧得起我,是我结交的第一人,如今我有机会在皇上面前露脸,自然要报答你,不晓得你愿不愿意跟我做事?”
沐朝夕觉得,前天夜里他还像个树桩似的在西安门熬夜站岗呢,今天就有本事带着一百个锦衣卫外出执行任务了。
他要发达了!
苟富贵,勿相忘。
他现在向周小旗伸出招揽之手,周小旗一定高兴得感激涕零,立刻投奔他的怀抱。
可这一切只是他的预想,现实是残酷的。
周小旗一听这个,吓得赶紧牵着马后退三步,连刚才虚伪客套的样子都懒得装了,说道:
“多谢沐千户抬爱,只是标下家里上有七十岁老母亲,下有新婚三个月的小娇妻,不能跟沐千户蹚浑水了,告辞。”
说完,周小旗就翻身上马,要跑。
沐朝夕岂能放过?一把将周小旗半拖半抱下来,“什么浑水?你把话说清楚。”
周小旗挣扎道:“昨天东厂一枝花把咱们锦衣卫诏狱都砸了,我还怎么敢跟你混?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居然把东厂一枝花的前妻和干儿子抓到诏狱,我不能跟你,我不想死啊!”
东厂一枝花?麦厂公?
也对,他的确配得上一枝花的外号。
沐朝夕不放手,“你对麦厂公如此了解,应该也知道他的前妻白司药对不对?你把她的事情给我说一说,我就放你走。”
周小旗不肯:“麦厂花的前妻白司药更可怕,我不能说,你去问别人吧,求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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