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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朝夕沉默了,接下来他实在说不出口,比任何风俗还要梦幻,是她伸出小白蛇般柔软纤长的细腿,盘在他的腰上,轻轻一勾。
他就彻底沦陷了。
他自问平时并非没有定力之人,他长得好,家世显赫,以前不乏美丽的女人投欢送抱,他都郎心似铁,并无兴趣。
然而那晚,他心如涨潮的大海,波涛汹涌,似铁的已经不再是心了。
白术戴着金光灿灿的黄铜眼镜,斯文优雅,眉眼清淡,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无情,好像在听别人的夜晚。
然而沐朝夕知道,她另一面是热情似火。
沐朝夕沉迷于白术截然不同的两面性无法自拔。
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白术正是他的克星,他潜意识里就喜欢这样的。
如果沐朝夕是一碗米饭,那么白术就是一碗红烧肉、一盘麻婆豆腐、一罐子老干妈。
总而言之,白术是米饭杀手。
白术见他久久不开口,追问:“怎么不说了?这就不记得了?”
我记得是乘着亲吻的时候把药喂给他的啊。
莫非药性太差,药坏了脑子。
沐朝夕的耳朵尖红若胭脂,“我说过了,我做的,我就认,我不能让孩子成为私生子。你的牛二,我会视同己出。”
在外头满京城找裴玉的麦厂花:你不是忘记了牛二有干爹。
白术这才晓得他误入歧途很远了,忙解释道:“你不说,是因为你不记得细节了,就像做梦一样对不对?”
“谁说我不记得细节?”沐朝夕不肯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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