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而且,赵小叔耳提面命地叮嘱赵大哥,今天看到的事不许跟家里说。
赵大哥倒是想跟爷爷奶奶说,但是,他怕二百块钱把爷爷奶奶吓坏了。到时候,说不定不但小叔要挨揍,他也要跟着吃锅烙(受连累),所以,赵大哥决定还是不说了。
反正,小叔说了,已经找到了解决的方法。
下午,大家跟着邻村的牛车往回走。
猴子两兄弟是张家集的,而另一对也是兄弟是五里屯王家的亲哥俩,而且,这两兄弟还有一个高干爹,王家兄弟的爹是五里屯的村长。
他们蹭的牛车就是五里屯的,因为村长公子要用还带了不少东西和人,所以好几个年轻知青就只能自己走回去了。
这年头知青虽然心里看不上农村人,却也不敢得罪当地人。尤其是村长,政审出材料那都得村长说了算。
真不给你出材料,连高考都报不了名呢!更别提回城了。
赶车的大叔让几个年轻知青走回去,这几个人虽然心里不满但嘴上却也不敢说些什么。
一个女知青走路不稳,把怀里抱着的包袱掉在地上,从散落的一角可以看出是高考复习题。
一个男知青把她扶了起来,对着渐渐走远的牛车叫道,“你们怎么这么不知道照顾女同志呢?明天还要出工,走回去天都要黑了!”
可是牛车已经满员了,让那女人上来,就要有人下去。
“你们上山下乡不就是来锻炼的嘛?怎么,多走几里山路就受不了?
就这样,怎么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我看你这个同志的思想有问题呀!”陈寒江沉声说道。
这年头最害怕的就是扣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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