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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粗粝虎口钳住她小巧下巴,唇抵着她白皙侧颜,糙声糙气,一字一句戾声放话:“你是我老婆,得跟我过一辈子!你年纪小不经事,我认了,你成天变着法的想跑,还想让我怎么忍?”
小妻子说的话,野蛮糙烈的缅甸男人理解了两叁分,自己暴躁发怒时会吓着她,她怕。
他尚且领悟不到她说的更深层次的“好好相处”,只知道,她想回家,想离开自己。
可她已经是自己的妻子,在自己父母坟前磕过头,由缅北十万大山见证,哪里都去不得。
“宝贝儿,这话你说太多次了。”他眸子一黯,撤掉钳住她下巴的手移至她腰侧。
是她食言在先,他记得清楚,结婚那天,在雨林,她跌坐在小女孩的尸体旁边,答应自己,不会跑。
上次,她在诊所找护士借手机,被自己发现,她也说不会跑。
“你骗我。”男人发出沉冷指控,岔开她的双腿切身站入,两只大掌扼住她细腰两侧,贴近自己下腹。
他俯头,唇瓣带着炽热的温度落上她额角,侧颊,细颈,一寸一寸侵蚀着她的神思。
这反常的温柔才使人战栗,是他即将狠狠侵吞自己的征兆,是猛兽啃食猎物前的细细品味。
“我没骗你。”蓝晚在他铺天盖地的吻中,酸涩地闭上眼,哽咽向他妥协,“我,我可以不回家,我答应你,让爸爸妈妈知道我活着就好。”
“他们知道你活着会更痛苦。”他俊眸睨向她姣美容颜,单手伸进她t恤里面,解开乳罩背扣。
姑娘似是明白了他的话,美目看向别处,瞳孔渐渐黯淡,失神涣散。
爸爸妈妈知道自己活着,也一定会知道霍莽的存在。
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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