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虞盛川好脾气道,“其实漾漾的病情发作至今为止一共只有两次,第一次是她刚出车祸的那一年,第二次是由于网络暴力,这两次发病的内在原因是相似的,都是自身价值的否定,八年前是因为被自己否定,这一次是因为被他人否定,所以漾漾经常会处于一种挫败和绝望的心境中,她认为自己没有价值,不被人喜欢,进而觉得人生是失去意义的。”
他的话题忽然变得正经,封瀚也严肃起来,认真地听着。
虞盛川接着道:“理论上讲,通过药物对神经递质等进行调控,可以有效改善情绪上的问题,辅佐心理治疗扭转错误的认知行为方式,可以达到临床上的治愈效果。在具体操作上讲,一方面要矫正错误认知,告诉她她是被喜爱的,另一方面,也要给漾漾足够的成就感,但切记,成就感的来源千万不能是以欺骗的形式。”
“我都记下了。”封瀚颇为感激,“谢谢您,虞医生,您真是医者仁心。”
虞盛川没有在意封瀚的翻脸之快,仍旧笑意盈盈:“阿瀚啊,我听说,你父亲在国内,今天要举办一个慈善画展是吗?”
这声阿瀚让封瀚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好像是吧。”封瀚重新阅读了遍刚才记录下的笔记,“我没怎么关注他,有事?”
“是这样的,我听见你的父亲给你妈妈打电话了,隐隐约约听到画展的名字叫,明月皎皎,为爱留白。”虞盛川问,“是不是挺土的?”
“……”封瀚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不土啊,这是藏尾诗,茭白是我妈的名字。”
虞盛川状似漫不经心道:“听说这个画展是你父亲一直为你妈妈准备了,已经举办了快十年了。”
封瀚“嗯”了声:“是吧。”
虞盛川又问:“你父亲,经常联系你妈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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