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灵活呀容先生?”
容政没动,她眯眼仔细看,瞧见他气息平稳,面容恬静,心中微叹,果然做爱还是男人比较累呀,这么快就睡着了。
顾半夏抽完身后烟,又去冲了个澡,躺下后摸容政的腿。
她想了许久,觉得那天在餐厅看到的那人,应该就是容政,她虽然不懂医院知识,但常识还是有的,以容政的情况,怎么可能跪在她身后操得这么带劲?
嗯~
不过顾半夏也并不是那么在意真相到底是怎样,她和容政也只是各取所需吧。
……
许是昨晚太激烈,原本退烧的顾半夏第二天烧得比头一天还要厉害。
早上爬不起来,只得继续请假,瞧见容政忍着痛意坐上轮椅,她虚弱地问他:“容先生,你是不是在几把上抹了毒?为什么搞一次我就成这样了?”
容政不理她的胡言乱语,“安心休息,送上来的东西都要吃掉,早餐不吃扣一千,午饭不吃扣两千,月底从你的钱里结算。”
顾半夏不吭声了,裹着被子闭眼睡觉。
她接连生病,容政没有再打扰,顾半夏也想快点康复上班,老老实实休息一天,晚上吃完药又早早睡下,等到第三天醒来时,恢复了不少。
容政让她再休息一天,顾半夏不干。
进了办公室,顾半夏发现自己桌上的水杯等东西都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陌生的水杯等物件,她问旁边的同事:“我的东西呢?”
那人懒洋洋拖着长音调,“我怎么知道~”
顾半夏没生气,直接坐下来,那人看了一眼,偷笑着跟另一边的人说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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