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插得深,让她痛,这样她才能一直记着他,想着他。
他狠狠打顾半夏屁股,打得她叫得又骚又浪,但她又压抑着不敢太大声,生怕外面的人听到,那种隐忍的样子格外诱惑。
他捏着她的下巴,含住唇瓣,吞了浪叫。
一场情事结束,顾半夏差点跪在地上,容政把她捞起来,跟拎小鸡似的扔在了沙发上。
顾半夏赤身裸体躺着,看到容政健步如飞,她有气无力,问:“容先生你的腿怎么有时候瘫,有时候却比我还要利索呀?”
她说完,看到容政大步走过去穿好裤子,又几步走到轮椅旁边,双手撑着轮椅的扶手,表情痛苦,身子缓缓往下坐,动作缓慢而僵硬,好一会儿才成功坐下,紧皱的眉头这才慢慢舒展,还重重舒了口气,“怎么会呢,我的腿站几分钟都疼得厉害,站起坐下也费劲难受。”
顾半夏看愣了。
他怎么又变成了还在复健,行动不便且痛苦的样子呢?明明刚才在她身后站着操了半个多小时啊,那刚刚健步如飞的人是鬼吗?
顾半夏挠挠头,简直费解。
容政拉开抽屉,找了找,问:“你拿了雪茄?”
“没有呀?”顾半夏死不承认。
“是么。”容政挑眉,又在另外的抽屉摸了摸,摸出一盒烟,他动作娴熟自然,抽上了。
顾半夏看直了眼,“你不是说你不抽烟吗?”
容政悠闲地靠在轮椅上,抽烟的样子又帅又潇洒,顾半夏看得一时忘了追问。
见人一直盯着自己看,容政朝她的方向吐了个烟圈,“我很帅么?”
“帅呀,帅得我合不拢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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