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景华簪一把握住了他的指节,眸中含泪,看的祁鹤心头又泛起隐痛,他最是见不得她哭。
“父皇和母后还有二位皇兄他们呢?他们也已经出城了吗?”
祁鹤抿了抿唇,不想回答,却被景华簪死死拽住不松手。
他无奈将她的手全数握在掌中,攥了又攥,摇了摇头,“簪簪,他二人是大景朝的国父国母,怎可在敌人外侵的时候撇下臣民私自逃亡!二位皇子更是要做表率——”
景华簪一听这话,登时急了,拉开轿门就要下马车,“父皇母后不走,我也不走,我是大景朝的公主,臣民供养着我这么些年,我要与他们共存亡的!”
“胡闹!共存亡是我们这些男儿的事!与你一个公主有何干系!”
祁鹤狠心甩开景华簪的手,不顾她的哭闹将人推进轿内,扬声呵斥,“看住你们公主!”
可景华簪依旧是不依不饶,祁鹤急了,从怀中掏出一封厚厚的信笺递进车内,“簪簪!别让你父皇和母后伤心!”
说罢,起身挺背,勒紧缰绳,朝前喝令,“走!”
景华簪吸着鼻子,抖着手手忙脚乱的将那信笺打开,‘啪嗒’一声一个小玩意先掉到了脚边。
“什么东西掉了,捡起来。”吩咐过后,她抖了下信笺里抽出来的黄表纸,撩起轿帘细细的看。
纸上的字迹粗粗写就,看得出,那人写下这几行字的时候,定是已经处在十分慌乱的境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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