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从花洒上滴落,滴答一声坠在画上,带起层层涟漪。不过涟漪很快就会消失,画面重新凝滞,跟着一起凝滞的,仿佛还有楚燃洲的心脏。
他曾经预想过无数种报复江封的手段,顺带着也脑补过对方的反应。或是挣扎,或是求饶,或是痛不欲生,或是万念俱灰。
然而他独独忘了一种可能——
人,是可以死在自己手里的。
楚燃洲手软脚软,捞了好几次才把江封从水里捞出来,手抖到一开始都没能摸出对方的脉搏。好在之前演过救助溺水人员相关的情节,还不至于慌张到毫无头绪。
人工呼吸加上胸外按压,一次,两次,三次……五次过去了,没有任何反应。
10587的仓鼠幻象站在满是水的地面上,拍打着江封的脸,“别演了,再演下去楚燃洲真的要哭了!”
江封:『哭了岂不是更好?差点就要失去的东西才最值得珍惜,要是随随便便就救回来了,怎么能刻骨铭心呢。』
话虽这么说着,但当江封感受到楚燃洲在渡时气喉间溢出的哽咽声,到底还是停了吓唬对方的心思。
楚燃洲只有他可以欺负,但即便如此,若是他欺负得太狠了,也是不行的。
“咳咳咳——”江封掐好时机呛出一口水,侧过身子剧烈地咳嗽着,看向楚燃洲眼神中迷茫困惑与无助,真的他连自己都要信了。
带着这么副曹衣出水楚楚可怜的样子,江封已经准备好迎接对方虚惊一场之后的怀抱,那必得是一个后怕不已,满是担忧的拥抱,台词江封都替对方想好了。
“你吓死我了,江封,你吓死我了。”
哪怕只是幻想一下那个场景,都让江封觉得身心舒畅。
然而有梦想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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