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个啊,”江封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环视着周围的衣服,“是一种仪式,待在衣服围成的圈里拔鳞片,可以起到诅咒一个人倒霉,拔的越多?,效果越明显,诅咒的对象么……就是衣服的所有者。”
楚钦宇嘴角抽搐,“是么,这种仪式,我怎么没听说过?”
“我也是道听途说的,反正试一试也不要钱,就尝试了一下。”江封拍了拍楚钦宇的肩膀,语重心长道:“用鳞片想想都知道,这就是封建迷信的产物,你看我这拔了这么多?,你这不还是好好地站在这里,哪有一点要倒霉的样子,可见传言不真?。”
“语音通话,”楚钦宇并不死心,“好端端的,为什么非要跟我保持通话?就为了让我听着你无声无息的拔鳞片?”
“这个么……”江封看向他,手摸上一片鳞片,“毕竟当时也是你主动打过来的,我只不过是将计就计而已。这感觉就像当着对方的面扎小人一样,主要还是起到一个嘲讽的效果,没什么实际意义,别想太多?。”
“江封,”楚钦宇一直按着江封的手,但人类的力量根本无法与人鱼抗衡,只得眼睁睁看着对方又拔下了一片鳞片,“咱们……只能这样了吗?”
只能……活在彼此的冷言相向中了吗。
回复他的,是沉默,良久的沉默。
在沉默中,江封沉默地擦拭着鳞片上的血迹,擦了很久。
江封将手中的鳞片丢在一边:“如?果你想听一些?好话,我也不是编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