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底失笑,当真是嗜甜如命呢,竟然将蜜饯放在处理奏折的书案旁。
她看了一眼书柜,发现上面还躺了一根已经干枯的树枝和一个火折子,她走过去,看了一眼,发现是一截桃树枝。
她疑惑不已,这已经枯萎的树枝不扔了吗?
顾沉宴见她注意到了书柜上的树枝和火折子,他眼底闪过一抹笑,那树枝当时是他答应做楚妗的夫子时所用的树枝,火折子也是狩猎会时山洞生火所用,当时他不知出于何种心理,竟然没有将它们一一扔掉,如今想来,这些东西都与楚妗息息相关。
楚妗不敢随意乱动,看了一眼天色,道:“殿下,夜已深,花我已经处理好了,我便先行告退了,若是丫鬟醒了,发现我不在屋中,怕是要引发轩然大波了。”
顾沉宴起身,懒洋洋道,“嗯,我们走吧。”
楚妗愕然,我们?
她磕磕绊绊地说道:“殿,殿下,我自己回去就好了,或者您让车夫将我送到国公府就好,天色已晚,您,您歇息吧!”
顾沉宴不语,静静地站在桌旁。
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楚妗知道,此事不容置喙,她只得乖乖地向他走去。
顾沉宴满意地勾了勾唇,倒是学乖了。
马车仍旧停在原地,车夫见了他们,躬身行礼。
楚妗这次长了个心眼,站在马车旁,眼巴巴地看着顾沉宴。
顾沉宴觑了她一眼,知晓她的小心思,并未点破,径直上了马车,楚妗上了马车后,不给顾沉宴开口的机会,迅速坐在了他的对面。这样一来,两人便避免了来时的情形。
顾沉宴看到楚妗脸上露出得逞的笑意,眼底闪过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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