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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妗诧异地挑了挑眉,这两人可不是能够把酒言欢的关系啊。
那两人似有所感,几乎同时转过头来,顾沉宴放下酒杯,低低说了一句,楚怀璟轻轻颔首,他便起身往楚妗走来。
楚妗猜测,应该是顾沉宴与楚怀璟说了要离开的话。
果然,顾沉宴俯身将她扶起来,低低道:“我已经提前知会了,我们便先行退席吧。”
楚妗也确实乏累,并没有勉强,她顺着他的力道站起身,没有惊动旁人,悄悄的从侧门离开了。
夜间安寝的时候,楚妗还是没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出了自己的疑惑:“您方才和哥哥在说什么?”
顾沉宴半跪在床前,垂着脑袋替楚妗揉捏小腿。
楚妗的月份渐渐大了,四肢便开始有些水肿,稍稍劳累一下,便会酸痛不已,好几个晚上都难受的睡不着觉。
顾沉宴心疼她,临睡之前都会替她揉一揉。
他手中的动作不停,闻言轻笑了一声,“难为你憋到现在才来问我。”
他就说今日怎么楚妗时不时觑他一眼,每当他望过去的时候,又会飞快地别过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只是跟他邀功罢了。”顾沉宴也没瞒她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楚怀璟酒量也不好,虽不至于像楚妗一般,一杯就倒,但也是易醉的体质。
偏偏他今日是新郎官,以前与他有些交情,或者与他结仇的人就想逮着这个机会,将他灌醉。
顾沉宴不动声色地拉着他一起说话,旁人见状,也不敢跟太子殿下抢人,是以楚怀璟便躲过了一劫,免于新婚之夜醉倒在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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