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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过笔,攥在手里。
“笔不是这么握的。”玄素轻笑了笑,取了一支笔拿在手中,示意给绮月看,“你那是拿剑的手势。”
绮月羞恼,“我又不会拿笔,我本来就是拿剑用刀的手……”她的眸光有些黯淡,说着便要把笔丢开。
她从来也没有这些东西,西疆的女子,除了以色侍人,便只能舞刀弄剑,才能保护好自己。
玄素绕过桌案来到绮月的这侧,宽厚的手掌覆在绮月的手背上,一指一指地将她的手指放在安放的位置。
绮月的心不知为何跳得极快,男人的手掌是温暖的,掌心虎口的位置有些粗糙的老茧,是握剑的手,磨得她的手背有些莫名的热。
许是他最近一直在写译本的缘故,周身那清冷的檀香被一股浓烈却又冷冽的墨香所覆盖,倒是多了些许人间烟火味。
“绮月?你有听我说吗?”玄素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
绮月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整个人几乎在他怀中,手被他握在掌心,他的呼吸就在离她极近的位置。
少女的耳尖疏忽泛起红晕,她的手轻轻一颤,不知为何猛地将手抽回。
笔掉落在桌上,晕开一片墨色。
看到她的模样,玄素原本只是专心想教她写字,像教洛水村的孩子那样,却莫名有点点旖旎浮上心头。
屋子里的气氛莫名的暧昧起来,晨间的清风习习吹进屋里,也扫不尽一室的温存。
“说起来这几日怎么没看到那几个孩子。”绮月忽然岔开话题道。
“你不是不喜欢他们吗?”玄素负手回到原本的桌案前位置,又重新提笔,俯身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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