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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又狠又重,可清清却捕捉到了另一层意思:“赴死?什么意思,
大哥知道自己会死?”
“难道,他真的参与了前太子谋逆?”眼泪还挂在脸上,
清清不敢相信,捏着谢铎衣袖的指尖泛白,像抓着救命稻草。
她肯好好说话,谢铎也没必要再刺激她,抱着她上了马车:“此处人多眼杂,回家再说。”
清清虽然难过,却也知道谢铎说的是对的,逝者长已矣,就算她再哭天抢地、寻死腻活,一家人也回不来了。
只盼着能快些回到安全的地方,让谢铎把前因后果和她说清楚。
车上谢铎一直抱着清清,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眉头微皱,捏捏她的手,又捏捏她的腰,想引起她的注意,可她始终没有任何反应。
想必是受了很大的打击。
将她耳边的碎发挂到耳朵上,谢铎的语气就像一个大家长:“冷不冷?”
清清摇摇头,脸埋在他的肩窝,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药箱和硝石味儿,眼眶又有些热。
小时候大哥二哥也常常这样抱着她,骑马、□□、逛街……少年的肩膀又瘦又窄,却是她幼年最坚实的倚靠。
“李九又让人把偃月刀抬回来了,”谢铎与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你若真喜欢,就留着镇宅吧。”
说完,补充一句:“只能留着镇宅,不许再用,你实在想玩儿,我把烧火棍送你。”
御赐的白玉杖,上打贪官,下打佞臣,在他嘴里竟好似一根真的烧火棍,说送就送,完全不值一提。
清清感受到了他想要安慰自己的心情,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爆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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