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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诚望着她们的背影,想了想,转身去找了谢铎。
谢铎在指挥帐内看沙盘,今日他与永宁郡主已拟定好攻城计划,三日后便以水路切近洛守。
只是黑甲军多为北方人,擅长陆路作战与暗杀,水性皆不佳,势必会影响攻城。
他本想赶制一批适合作战的船只,但郡主急功近利,想要尽快解决洛守的赤字军后,到成山彻查当年江执抗旨一案。
谢铎说不动她,便决定兵分两路,一路水路攻城,一路绕后偷袭。
正在谋划具体方法的时候,廉诚进来说了清清的事儿。
“现在那两人被郡主给叫走了。”廉诚专程说道,“属下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特来跟您通报一声。”
谢铎没说话,将沙盘上的旗子换了几个位置,才说:“两个人?送粮食来的?”
说完,突然想到了什么,放下沙盘上的小旗子,大步走了出去。
他穿着红黑相间的铠甲,比在京城时更清瘦一些,也更稳重,但此时风驰电掣的步子却出卖了他的内心。
廉诚头一回见他这般着急,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连忙追了出去。
可哪里追得上?须臾时间,他已经来到了永宁郡主的营帐前。
永宁郡主的笑声极有穿透力,谢铎额上青筋都出来了,掀开帐门进去,面色不善,周身还带着生人勿近的气场,如有实质般,叫帐里说笑的众人瞬间停了下来。
谢铎视线在帐中扫了一圈,没有看到心心念念的身影,语气愈发沉郁:“人呢?”
“什么人?”永宁郡主耸耸肩,故意逗他。
谢铎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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