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无奈地叹息一声。
“那就……厚葬他吧。”清清拉了拉他的衣袖。
谢铎再凶神恶煞,也不会对死人动手,便顺势牵了她的手,仔仔细细地握在手心:“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想到刚刚还跟他那样大吵一架,现在冷静下来,清清也有点儿不好意思。
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歉意,不由主动握住他的小指,安安静静地跟在他身后,恢复成了以往的乖顺模样。
“不行。”谢铎突然说,“此事万不能这么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不然你以后还不反了天去?”
说着,大手箍在她腰间,将她抱上船。
士兵在船尾撑船,谢铎就在船舱与清清谈条件:“你方才那样冤枉我,我心里委屈,你得想办法哄我。”
“啊?”清清只觉得羞愤欲死,不敢看他,“那、那你说吧,你想要什么补偿。”
谢铎看着她,在自己脸颊上面点了点,意思十分明显,要她亲。
幼稚。
清清叹了口气,凑上去在他脸上亲了下,他脸颊虽然瘦削,但弹性很好,清清停顿了会儿才将他放开,然后就觉得脸热得蒸人,更是不敢看他。
谢铎却又在自己嘴巴上点了点,并令她不许耍赖。
等了许久,清清才鼓起勇气,揽住了他的脖颈,送上自己的唇。
谢铎先是得意地笑笑,随即扣住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船儿摇啊摇,船舱半封闭的空间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清清前几日躁乱的心也多少被这个带着凉意和雾气的吻给渐渐安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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