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没有发现他的异样,抿了抿嘴巴,小声说:“也不算亏心事吧。”见谢铎疑惑地凛眉,忙补充了一句,“是好事,好事来着!”
“说来听听。”谢铎终于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儿哑,着急赶路,连一口水都没来得及喝。
兀自坐到桌边,先给清清倒了杯,然后一连喝了三杯才停下。
清清满脸意外地瞧着他,总觉得他突然之间豪迈了许多,却不知为何。
聘聘婷婷地在他对面坐下,将茶盅拈在手里,也没喝,似是不敢看他,斟酌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好像,找到了能为父亲申冤的证据。”
“找到便是找到,没找到便是没找到,怎么还好像找到了?”谢铎抿嘴一笑,满脸的风尘仆仆顷刻间化作肆意风流。
“反正就是好像找到了。”清清说,“离京才能明确知道是什么。”
谢铎玲珑心窍,自然一下子就明白了,她不见的这半天时间,该是找证据去了。
或者,是证据主动找来的,不好让旁人知道。
确实是好事。
但心里怎么就这么不爽呢?
——听她这话音儿,跟他也不能说?亏他担心得毫无风度,小没良心的。
谢铎生平第一次,觉得委屈了。
表情渐渐平静下来,恢复了平日的端方自持:“所以,这证据不能跟我们一起回京?那你打算让谁送到京城去?”
这话倒将清清给问住了。
如果连谢铎都不能说,那肯定不能与他们同行,可不与他们同行,更没有可信任的人押送,这是个悖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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