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妘锦也轻轻咳了一声,稍有些不自在:“你是住在宫里吗?”
“我一般住在宫外的太子府。”
“哦!”俩人沉默了一会,妘锦迟疑问道:“你一个人住在宫外会觉得孤寂吗?”
“对于我来说,没什么差别。”萧程默了片刻:“我宁愿身在一个寻常人家。”
“但寻常人也有寻常人的烦恼,不是吗?”妘锦道。
萧程的声音有些缥缈:“我母后生了我就去了,我从未见过母后长什么样。”
妘锦望了过去,近看之下,只觉得他的眼睛很细长,此时垂眸静默的样子会让人生出几分凄迷之感。
妘锦张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她天生就不会安慰人。
萧程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带着几分凄清,他低低道:“皇祖母从小就觉得我是个不祥之人,从来就不愿意亲近我。”
妘锦想了想:“或许老人家比较迷信,你看我祖母,不是烧香就是拜佛,也或许太后只是不善表达。”
萧程自嘲地笑了一声:“我曾经看见皇祖母抱着萧玮在膝上,像寻常人家的祖母一般,给他唱着童谣。”
原来不仅爹爹不疼,祖母也不爱,妘锦不自觉的有些轸恤他了,她低低叹了一声道:“那你外祖父外祖母呢?”他们总不会也怪他是个不祥之人吧!
父皇,外祖父外祖母虽然嘴上从来不说,但萧程从来都知道,他们都怪他,他突然苦笑了一声,也许他就是个不祥之人,所以上辈子才会没有急着接近她,才让她死的那么凄惨。
妘锦见他没说话,也猜出来了大半:“其实那不该怪你,你那时不过是个婴儿,他们就是转不过弯儿。”
不应该怪他吗?他的奶娘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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