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珏的模样,顿觉脸上有些臊得荒。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他也感到很无奈。
但有时候学习天赋这种东西,就是人比人气死人,谁让人家脑子好呢。
老师,您这样说实在是有失偏颇了。学古语,我之所以学得标准,不过是因为我从未接触过白鹭洲语言,又恰好语言天赋比较好而已,您教什么,就是什么。沈珏看出闻遇的窘迫,当即为他解围。
他微笑着看向德纳长老:但公爵不一样,他从小在白鹭洲长大,对白鹭洲的方言早已烂熟于心,在两者相差不大的情况下,您让他迅速忘掉口音和习惯的语言方式,按照您的方法来,反而是一件比较容易混淆,比较难的事
公爵大人其实很聪明的,是您爱之深责之切,对他要求太过于严苛,过犹不及了。他看得出德纳长老不仅是闻遇的老师,更是和闻遇关系十分亲近的长辈。
闻遇一下子尴尬尽去,觉得沈珏说得一点不错,看着无尽温柔的沈珏,再次感到了大美人的人美心善,善解人意。
他凑到沈珏身边,看向那吹胡子瞪眼的老头便是深以为然:就是,就是。
殿下,您可不能再这么惯着我们家公爵了!看着自家公爵都被帝卿宠成了个大宝宝,德纳长老气得险些吐血。
觉得就自家公爵这玩心未定的样子,做正君的就应该严格一点,才能约束得住他。
作为看着闻遇长大的长辈,德纳是既希望闻遇未来的伴侣对他好,又希望他未来的伴侣对他不要那么好。
可谓是操碎了心。
没什么,老师您辛苦了。沈珏微微一笑,宛如春风拂面:您今天教导的古语和礼仪,我已经学会了,接下来的就由我来教公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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