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立刻有工作人员过来提醒:请您继续向前走。
商淼远便挽着周培松的手臂继续向前。
《结婚进行曲》还在演奏,厅堂内的众宾客安静地对他们行注目礼,大家各自的表情都很纠结,因为这婚葬结合的形式实在闻所未闻,让人不知道该以怎样的表情对待。若是婚礼,自然应该欢笑,若说是葬礼,则自然应该悲伤哭泣,可这两者一旦结合到一起,就让人有些不知所措了。
商淼远听了余珮的话,不听不问不答,只是紧张地微笑,笑得自己唇角僵硬冷汗直流。
待商周两人相向而立,商淼远先是对上周培松的眼,尔后又对上周培青照片中的眼,照片里的笑容英俊灿烂,让人不禁想,如果真能嫁给这样一个英俊又才华横溢的年轻少校,会是多么幸福的事。
婚礼结束之后,余珮和元帅还要应付记者和宾客,让周培松带着商淼远先走。
两人同坐一辆飞行器,商淼远却不感到尴尬了,可能是因为刚刚经历过大场面,尴尬值已经被拉满,以至于这种级别的尴尬简直显得小巫见大巫,都不值得紧张那么一下了。
商淼远合眼靠在椅背上,旁边的周培松把他哥的遗照放在一旁,轻轻呼出一口气,也靠到椅背上休息。
商淼远睁开眼问:我能问个问题吗?
周培松没有睁眼,说:你是想问总统的事情吗?
商淼远说:对。
周培松:他跟我爸不对付。
商淼远心想,我看出来了。
周培松又说:政见不合,飞利浦想继续搞民族大融合,不仅融合咱们星系的,还想要融合其他星系的,是一个活着的在宇宙中心呼唤爱的天使,因此非常反对战争,他就是靠着非暴力不合作上台的,而我爸是联邦的司令官,是最支持对外输出的,所以,你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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