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远。商淼远软得像一条没有骨头的蛇,潮红着脸颊,有点缺氧,拍了拍周培青的肩膀,周培青才放开他,说:可以证明了吗?
商淼远喘着气,靠在他的肩头,说:可以可以了
周培青又打算亲他,商淼远躲了一下,挣扎着说:我的发情期好像提前了
周培青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听他这样说,问:那是他还抱着商淼远,继续?还是
商淼远把头偏开,说:我柜子里有抑制剂。
周培青运用了从反信息素诱导训练中磨炼出的强大的意志,把商淼远抱到了床上,然后去他的柜子里寻找抑制剂。
商淼远则将脸埋进他扔在床上的衣服里使劲闻嗅。
周培青看清楚抑制剂上的保质期和防伪标志,拆开了一管,说:我帮你?
商淼远点了点头,任他捋起自己的袖管。
他买的抑制剂质量一贯很次,注射完会有很强的排斥反应,整个人都疼得下不了床。他一度学会了一个真理,就是,人生的常态一定是与痛苦相伴的。
周培青见他一直皱着眉,问:是不是我注射的方法不对?弄疼你了吗?
商淼远摇摇头,刚刚的情潮已经变成冷汗沾湿了他的鬓发:我对抑制剂的排斥反应很强。
周培青看了一眼抑制剂上的品牌和编号,他对这些东西没什么研究,但高中的生理课上有过简单的科普,说抑制剂是由联邦直接管控生产的,一共只有三个厂家,但他没在课堂上见过这个牌子。问:是因为批次的问题吗?
商淼远没有说话。
周培青给余珮打了个电话:淼淼发情期到了,但是他对这个批次生产的抑制剂排斥反应很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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