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培青弯下腰,撑着膝盖去看他的脸。却见这小矮子忽然往前一蹿,闭着眼睛的嘴唇准头有限,柔软的唇瓣直接砸到了他的鼻梁上。
商淼远亲完就跑,回到房间心还砰砰砰跳个不停,喉咙因为紧张变得格外干燥,腺体又不受控制的开始分泌信息素。
周培青站在门外,捂着鼻子说:商淼远,你把我的鼻子亲坏了。
商淼远背靠着门,一边忍受着发情期的潮热,一边忍不住嘴角抿出个笑容。
周培青很快闻到了他的味道,推了下门,说:你又发热了吗?
商淼远说是。
周培青说:要我进来给你打抑制剂吗?
商淼远松开了门把手,整个人贴墙站着。
周培青推门进来,让他靠到自己身上。商淼远忍不住搂住他蹭了蹭,周培青却没敢回应他,将他扶到床上去。
商淼远两眼微饧,哑着声音厚着脸皮说:不打抑制剂也可以
周培青已经将他的袖管捋起,听见这话顿了一下,说:下一次吧,你现在发情期,很容易冲动的。
商淼远没有说话,人钻进被子里,把脑袋蒙起来。
周培青给他注射完抑制剂,轻轻掀起被角,被人拽着,被子里的人大概是因为邀请被拒,格外羞耻,再不肯跟他说一句话。
周培青说:那我去洗澡了,你自己待一会儿。
商淼远还是没有吭声。
直到听见门响,他才把眼睛从被子里露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大概有四十分钟,周培青才携着一身水汽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