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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押送吗?商淼远有一口气压抑地憋在心里,他看着周培松,又问,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的?
这你就不要管了。周培松说,我有我的渠道,你只需要听见你想知道的就行了。
你们公司还负责监听军部的信号吗?
周培松笑了笑,说:你可千万别乱扣帽子,我们公司向来遵纪守法。他从靠着的树干上站直起来,行了,天也晚了,咱们回家吧。
商淼远说:你回吧,我一个人再待一会儿。
周培松说:你从答应留下来的那天就该清楚,你们俩的婚姻就是一场各取所需的合作。你要非得这么拧巴着谈感情,最终受苦的只能是你自己。
谢谢你的良言忠告,我知道了。
夜色渐浓,月明星稀。商淼远独自一人慢慢地从树屋走回元帅府的小别墅,外面的警卫见他回来敬了个礼,他走进屋子里,迎面看见余珮围着披肩,一副正打算出去的样子。
见他回来,余珮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说:正准备去找你呢,怎么这会儿才回来?为什么不接电话?
商淼远愣了一下,说:没有听见。
余珮道:你怎么也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没有商淼远嘴角挤出个笑,说,我先上楼了。
余珮叫住他:淼远,其实很多时候感情的事情是说不清楚的,就像我与你之间,也是有感情的,虽然你不是我的亲生孩子,但我有时候心疼你,自己也会混淆我们之间的关系,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商淼远大致听懂了她的意思,嘴上说是,心里却长长地叹了口气。
回到卧室时,周培青在床上躺着,大概是心里不痛快,闭着眼睛,不知道是真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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