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俱乐部的心理医生来和杨洲聊了聊。
杨洲和心理医生聊过后,心理医生又和教练聊,看样子教练是知道一点过去的事,但他完全不想和他们说。
四个人围在一起饭也吃不好。
说实话,朝夕相处这么久了,是条狗都会有感情,更何况是人了。
而且杨洲身上还有种很令人心疼的可怜气质。
他刚来hyg时连话都不敢说,大家都是有眼睛看着的,看着他努力开导自己,慢慢与大家相熟,然后肉眼可见的很喜欢很珍惜这个大家庭。
不过大家还记得他以前打比赛爱死亡闪送,也记得他刚到俱乐部的战战兢兢。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但埋在杨洲心里的毒瘤还没有拔出。
晚饭之前,常予恩趁心理医生离开前截住他,打扰一下,你能告诉我杨洲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件事你最好亲自问他,一是我已经保证了不外讲,二是他也只给我讲了一半。心理医生叹口气:你们多关心关心他,以亲近的朋友身份切入可能会好点,他有点焦虑症。
好,谢谢医生。
常予恩回去时,三队友都看着他。
医生不说,让我们自己问。
狗牙头大:就是杨洲自己不说我们才去问医生啊。
常予恩抿了抿嘴:下训后我找个时间问问他吧。
确实,现在要说杨洲最听谁的话,那必然是常予恩。
晚上下训,五个人拖着疲惫的身影,稀稀拉拉像僵尸一样走楼梯,从一楼晃到四楼。
常予恩手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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