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杜明琬浑身一颤。
他听见她和紫苏的对话了?
那他可知她是女儿身了?
这该如何是好?
明琬语结:“你你你你是何意?”
“我说你成日假惺惺的。”他逼近一步,声音带着讥讽,“演戏给谁看?”
“紫苏伴我十二载,我与她早非主仆,而是至亲。”她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
四岁那年胃疾发作,她蜷在榻上疼得打滚,是紫苏背着她走遍府邸,说“贴着背,肚子就暖和了,暖和就不疼了。”
飘雪的夜,落雨的晨,紫苏伴她始终如一。
杜明琬抬眼,目光清亮:“所以我帮她,不是施舍。”
顿了顿:“对你……也不是。”
夕阳把两人影子缠在一起,她盯着交叠的衣角,耳朵红得滴血。
男子眸光一暗。
杜明琬固执地举着钱袋:“我自幼读书知理,所以见伤不救,我做不到。”
他嗤笑:“真当自己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了?”
这话耳熟——承聿哥哥也这么说过。
“仁心易碎,世道险恶。”他突然伸手,把她碎发别到耳后,“你这么天真,活该被骗得倾家荡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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