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冷静的他此刻像个赌气的孩子,一脚踹翻矮桌:“不写了!不学了!结社的事也算了!”
他咬牙切齿,怒气冲冲地甩袖而去。
回到斋舍,他一把扯下汗湿的外衫,赤着上身倒在榻上,冷笑道:“这帮世家子弟,不论男女,果然都一路货色!亏我之前还觉得她单纯善良。”
怒火中烧时,突然想起与容承聿的约定——监视杜明琬。
若就此闹翻……
正思索间,敲门声响起。
“萧廷洲,你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