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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噎住,攥紧袖子小声嘟囔:“我、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怕你着凉……”
“我偏不穿。”
他直接坐下,“都是男人,你别扭什么?快讲课。”
杜明琬僵硬地跪坐,眼睛死死盯着竹筒:“先、先背《小学》……”推过竹筒,“这是我特意为你制的贴经竹签,方便记忆。”
萧廷洲的视线却掠过竹筒,凝在她翕动的唇瓣上。
两人对坐,近在咫尺。
蜜桃幽香萦绕鼻尖,搅得他心神涣散。
“傻瓜。”他突然开口,“你为何总帮我?”
竹签在她手中一抖。
“在桃林替我疗伤,硬要与我结社,现在又费心做这些。”他倾身,逼近一步,“跟那些才子结社,岂非对你学业更有利?”
“杜明琬,”他声音沉下来,“明知前路艰难,为什么还坚持?”
她背脊一僵。
良久,杜明琬将竹筒轻轻推到他面前,抽出一支:“《中庸》里,我最爱这句。”
萧廷洲低头,竹签上写着:「其次制曲,曲能有诚。诚则形,形则著,著则明,明则动,动则变,变则化。唯天下至诚为能化。」
“这是何意?”他皱眉。
她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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