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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承聿突然抬眼:“听闻她主动找你结社?”
“的确如此。”
容承聿把玩着玉器:“明琬心软。看见路边快死的野狗,也会捡回府去医治。”
萧廷洲眸色骤冷。
“你该清楚,”容承聿眼中寒光一闪,“喂狗是善心,与狗同席用膳——”他抬眼,寒光毕现,“就是笑话了。”
银锭在萧廷洲掌心里硌出深痕。
“所以……她能救狗,就能救你。”容承聿冷声道,“我警告你,别越界。”
他指尖一弹,羊脂玉滑到萧廷洲面前:“聪明人就该知道,乖乖听话才有赏。”
萧廷洲瞬间收敛情绪,拾起玉器揣入怀中:“你放心,我素来只认银子。”转身时衣角翻飞,“其他一切,概不关心。”
他回到书院,斋舍前,信使已等候多时:“萧公子,找您半天了。”
他脚步一顿:“何事?”
信使递上家书匆匆离去。萧廷洲攥着信纸,指节泛白。
“果然又来要钱……”他颓然倒在廊下,烈日灼人。
刚从容承聿那儿拿的银子,转眼又要填进无底洞。
“妈的!”
碎纸漫天飞舞,他却又咬牙爬起,“可我也不能抛下母亲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