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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廷洲眼中凶光暴起,揪着对方头发又是狠狠一砸。顿时鲜血糊了满脸,对手独眼眯成血缝,垂死挣扎间猛戳他右腹伤口。
剧痛炸开,萧廷洲一记重拳轰向面门。对手像烂泥般瘫软,鲜血在擂台上漫开。
死寂蔓延。
随即,全场爆发出癫狂的吼叫……
山间月色如霜。
萧廷洲寻了块巨石,坐下,烈酒浇在皮开肉绽的手臂上,疼得他青筋暴起,冷汗直流。
“月亮真他妈亮。”他仰头灌完最后一口,摔碎酒瓶,“酒也真他妈苦。”
染血的绷带缠紧右臂,他掏出杜明琬送的折扇。
月光下,扇面流转如星河,流苏扇坠随微风飘动。
“容承聿说得对。”他摩挲扇骨,声音嘶哑,“她对我的温柔,和温暖,都是施舍罢了……”
「毕竟,我连条狗都不如。」
夜色沉沉,星光黯淡。
*
休沐日清晨,杜明琬久等不见人,便轻叩隔壁房门。
无人应答。
她试着轻推,房门轻而易举开了,走进,发现萧廷洲还躺在床上。
“萧公子,可是身子不适?”她站在床前,手指绞紧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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