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火烧了这浣衣房!”
裴宁急推她:“容儿,这是我自己选的路,莫担心我了,你快走,若被发现就不好了。”
白慈容咬了咬唇,隐忍下来,反手塞给裴宁一个油纸包,随后翻上墙头:“里面是点心,记得照顾好自己。”
裴宁收下,急急朝她挥手:“快走吧,小心些。”
回府路上,白慈容一脚踢飞碍事的石子,想起容承聿那张脸,胸口愈发窒闷:
“这个阴险的小人,究竟在盘算什么,明知我对他厌恶至极,居然会应下婚约,若我就这样嫁给他,今后该如何是好?”
思及此,她立刻调转步子,朝宁远侯府走去。
*
宁远侯府·花厅
容承聿躬身行礼,笑意不达眼底:“母亲安好?”
殷氏冷眼睨他:“侯爷说你要留府待一段时日筹备婚事?”
“儿子也是奉命行事。”他唇角勾起讥诮的弧度,坐下,“母亲表现得这般嫌恶,倒叫人难做。毕竟……”他指尖轻叩茶盏,“儿子是父亲唯一的血脉,也是这侯府未来的主人。”
殷氏眉头狠狠一皱,脸色瞬间阴沉。
“虽说我与您并无血亲,但毕竟是您名义上的儿子,母亲还是收敛些好,否则如何坐稳这续弦之位呢?”他忽然倾身,声音淬毒,“若惹恼了儿子,吃亏的……终归是您自己啊。”
“你!”殷氏面色骤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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