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和陈明松想的差不多,磨砺不是没有,只是她全都平静地消化了包容了。陈明松一阵激动:那些没有他的一天天一月月,她也在奋斗在坚持啊!
“他没有责难你吧?我是说你们的洞房之夜?”陈明松问。
苏姗愣了一下,明白了他的所指,飞红了脸摇了摇头。“我结婚前的事他都知道。”她轻声说。他把这事看得这么重要,倒是她没想到的。
“这么说他也挺开明的。”
“还行吧,我怎么会随随便便就把自己嫁掉?那也太对不起你了。我是你朔造出来的啊!”
一句话勾起陈明松许多回忆。苏姗能够这样说话,充分证明她是承认自己在她生命中的重要性的。陈明松抑制住激动的情绪,也讲了自己的事情。从结婚讲起。滔滔不绝。他把那个夜晚没有讲的全都补上了。他的家庭,他没有说出口的誓言,他的创业和成功,他的绝望以及那个长得像她的女人。
“我无依无靠!真的,这就是我在那个城市的感觉。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过。”
“你可以和那个女人成家啊!你那么辛苦,得有个人照顾。”
陈明松断然摇头。“我给她留了房子和存款。我不会和她结婚。家是什么?家不是身体休息的地方,那样的地方到处都是。对我来说,家就是心的归宿感!我和你说的这些从没对她讲过。就像当年我们相识一样,我只在你的面前才有谈话的yu望。没有人能代替。如果你不肯收容我,我将一辈子流浪。”
这番话既是总结也是表白,是陈明松刺探军情的先锋,重头部队整装待发,陈明松看着苏姗的反应。
苏姗抚弄着咖啡杯低头不语。陈明松也不说话。这个时候一打岔他所做的努力就会成为无足轻重的玩笑。
“你把过去记得太牢了。你应该学会忘记。”苏姗终于艰难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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