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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迈老头想要逃跑,额头的手指却如同钉子一样将他定在原地,让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强酸血液顺着手指爬上自己的额头,再一点点侵蚀皮肤。
皮肤被腐蚀的痛苦如同烈火焚烧,让他差点昏厥过去。他大声尖叫企图唤醒隔壁的老伴,但隔墙的呼噜声依旧,完全没有被他的声音惊扰。
玲玲,老师错了!放过老师吧!
玲玲快住手,你是好孩子,你不会害人的对不对?
老师求你了!
花玲玲微笑开口,身后硕大的黑影与她一同出声,一女一男,一高亢一低沉
老师为什么要针对我?
我做错了什么?
因为家庭,你就可以完全否定一个人吗?
老师你知道吗?花玲玲的死都是因为你。
说话说到最后,女声已经完全消失。
花玲玲的身影也被少年取代。
少年点着徐虎被腐蚀出骨头的额头,笑得怨恨而兴奋:老师,你享受当老师的时光是吗?
不、不!我不享受!我再也不敢了!!
老师别怕。少年安抚徐虎,像在安抚一只应激反应的动物。
血液被黑色怨气取代,化为尖凿,顺着头骨与皮肉的缝隙向体内钻去。滚烫腥臭的活人鲜血如雨流下,将老人的灰色睡衣染成纯黑,紧紧贴在他干瘪的身躯上。
黑气缓慢而果断地将皮肉剥离骨头,好似尖刀去骨,伴随嗤嗤嗤的声音与老人的嚎叫,完整地剥下整片头皮。
此刻,徐虎的整个头皮像帽子一样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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