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啊。
老头没什么坏心眼,见真伤了人便也紧张起来,拉着娇娇另一只胳膊就往旁边的小屋走,干瘪的嘴巴里吐出干巴巴的话语:爷爷不是故意的你来,爷爷帮你擦点药。
这是老头平时用来休息的房子,不大,只有十来个平方。
一个上层堆满报纸的柜子,两张凳子,一张小床,累了可以躺着睡一觉,角落还有个水池,用来洗东西。
老头把娇娇按在椅子上,转头去柜子里找药。
在他身后,娇娇立刻变了神色,抬头对身旁黑脸、白脸两个门神压低嗓子问道:喂?谁有刀?
沈独闲微微一笑,甩开瑞士刀对着她胳膊来了一下。
嘶!娇娇倒吸一口凉气。
老头正好拿了药,灰白的眉毛拧成一团心疼道:疼坏了吧?那扫把看着没什么,划人也厉害的。
再厉害也没有刀厉害啊。
很好,又多了一份仇。
恶狠狠瞪了一眼沈独闲,娇娇变脸一样换上可怜兮兮的表情,对着老头认真点头:是啊,好痛。
哎。叹一口气,老头先去旁边水池洗了手,随后才给娇娇上药。
上药过程中,娇娇趁机询问一些事情:爷爷,你为什么总想赶我们走啊?
老头抬头看了他们仨一眼,意有所指道:反正你们最好赶紧走,连你们那些同伴一块带走,走得越远越好,别回来。
可是我们现在走不掉啊。爷爷,你告诉我们原因嘛~娇娇开始撒娇,但老头却像胶水黏了嘴巴,怎么都不肯再开口。
江浮月见状便在屋子里晃悠,余光瞥到有一份发黄的报纸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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