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现在的伏夏来说的确不是什么大钱,完全就是图个开心,再加上不用操心,
更是对它要求不高了。
九点多的时候,伏夏把车停在咖啡厅的车位上,推门进去。
店员大多数都没见过这个老板,所以都把伏夏当成进门喝咖啡的客人,热情的招呼道:您好,请问需要点什么?
伏夏环顾四周,看到了坐在靠橱窗位置的伏虞松。
那个女人即使两年没见,依旧是那么毫不掩盖的奢华。
伏夏走了过去,与她四目相对了两眼,伏虞松才放下手中的咖啡对服务员说:这是我约的人,帮忙来杯咖啡吧。
等服务员离开,伏虞松发现伏夏还站着,就很自然的跟她打着招呼:坐啊,那么久没见倒是见外起来了,快坐下来吧,站着那么显眼,被人拍到了就不好了。
伏夏在来之前想了很多,她想见到了伏虞松的面就好好跟她吵一架,又或者直接泼她一脸水,可当真见了面,十几年被压迫的感觉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来。
她想起小的时候自己不愿意拍戏,伏虞松按着自己的肩膀打自己,想起没有通告可以接的时候,她总是摆出一副赚不到钱都是你的错的表情,只让伏夏吃青菜,说是省钱又减肥。
这些就仿佛是深深印刻在骨头里一样,平常的时候感觉不出来,可在看到伏虞松的那一刻就都冒了出来。
那些记忆全部都恶狠狠地张牙舞爪,把伏夏那原本就不高昂的勇气彻底按了回去。
就像年少时期那么多次的叛逆一样,一巴掌给狠狠地扇了回去。
伏夏看到服务员端着咖啡过来,就摁着帽子坐在伏虞松的对面,等她走了之后才转过头看向橱窗外的水渠。
十月份的水渠早就没了荷叶莲花,而且商业区的物业也早早的把水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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