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时的尴尬削减几分。
江时然手握拳,当成一支麦,来了段即兴采访,“以后有人问你,去没去过北极看极光,你怎么说?”
“恩?”苏时宛眸子亮了亮,似在他脸上寻找一点标准答案的提示,但是没有,于是她诚实平静地说,“我没去过。”
男人收起“话筒”,食指弯曲,顶着她额骨惩罚似的轻敲两下,“再给你次机会,重说。”
下巴点着他们刚出来的房间,江时然在提示她。
苏时宛“啊”地恍然,声音不大,重新作答,“去过。”
江时然似满意地点头,模仿主持人继续问:“嗯~很厉害,那是和谁去的?”
“……”苏时宛黑眸低垂,托腮想了想,不确定得说,“一个人去的?”
被当成空气的江时然这次改弹弓手,弹了下她脑门,“我是鬼啊。”说罢,他模仿起鬼,脱去她的手,张牙舞爪地想要去掐她脖子。
苏时宛假装害怕地往后躲了两步,手护着脖子抬头看他,“能说和你吗?”她自问自答地轻声道,“不能吧,如果那么说,媒体会乱写的。”
好比今天整趟出行,苏时宛的记忆都需要被动变成一个人的。
“能说。”松开的手垂在侧边,江时然揣进裤兜,浑不在意,“就说和我去的。”
苏时宛接下话棒,握着拳头递上去,反客为主道,“可是为什么是你们两个一起去的?我记得江时然好像说你俩私下并不熟啊。”
“……”江时然顿首,眼睫微颤,“江时然没说过。”
他看着她的眼神里自带柔光,压下的睫羽编成小扇,给足耐心地好像在和她正面解释。
苏时宛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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