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着头,满脸的不开心,觉得和他没什么话好说。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尖:“我爹不忙。”
她自小被清河郡主和宁国公捧在手心里宠,性情有些娇惯,这大门口的风呼呼的刮,又冷,她跺了跺脚往里面走。
大管家不在,门房的管事尴尬的瞧着赵誉:“殿下,奴才领您进去。”
赵誉斟酌了下,宁国公府不想叫他与陆靖瑶过多接触他不用猜便知道,宁国公府向来视女儿如宝,不像那等拿女儿交换利益的人家,早早的便把家中女儿送入了几个王府中做赌注,赌赢了便更进一步,赌输了怕是要放弃女儿了。
他转身欲走,突然听到小姑娘娇气的哼了一声。
赵誉转头时瞧见陆靖瑶半张脸露在外面,有些惊慌的往里面躲。
陆靖瑶一路沉默着往前走,赵誉也一言不发的跟在后面,门房的管事一脸焦急的看向陈源,这不是要去见公爷吗?
陈源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
“咱们殿下幼时受清河郡主照顾颇多。”
这么一说门房的管事就明白了,这是来拜访清河郡主的。
他弯身退了下去。
路上遇到来往的下人,陆靖瑶怕她和赵誉走一起的事传到她娘耳朵里,边走边问:“殿下不是要去见我爹吗?”
她低着头,也没注意什么时候赵誉走她前面去了,一头撞到了堵肉墙,这肉墙还挺硬,撞的她鼻子疼。
她揉了揉鼻子,瞪大眼睛,一副要问罪的样子。
赵誉缓缓开口:“阿福,不要闹。”
长熙堂里,正门开着,堂上赵誉坐着,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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