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一边收脚凳,一边道:“可不吗?龚大夫先时有不少家底,如今不愁吃穿,不靠行医赚钱。他这院子藏得这么深,全凭给邻里看病攒下的声望,才有病人上门来找他。但他自己是从来不外出看诊的,谁请也没用。所以那些病得重的下不了床的,也找不上他,只是挣些小病小钱罢了。”
他穿着蓑衣在外面驾车,因为周鸣玉要同他说话,就把铺了油布的帘子掀起来一点,既不叫人看见车里,又不影响她与老赵沟通。
周鸣玉道:“这才是厉害的大夫呢。毛病还没变大的时候,就及时处理了,免得拖久了,有心无力。”
老赵点头笑道:“可不是吗?我家公子在外头办事,病倒生得少,只是伤不少,每次都来找这龚大夫。瞧着他用药都是些便宜药材,不见什么名贵的东西,偏偏效果好得很。公子那些部下啊,有个小病小伤的,也都是来看龚大夫。”
周鸣玉有些感慨道:“只是不见他找个学徒,一个老人家,每天辛苦看病做药,你家主子还是个不清闲的,常来麻烦他。”
老赵道:“是龚大夫自己不肯找徒弟的。他说自己看人不准,若是找个心术不正的,学一身医术傍身去害人,反倒不好,所以不肯带了。”
他有些奇道:“姑娘说说,这龚大夫也是个奇人。怎么说到找徒弟,还能想到这回事的?”
周鸣玉便道:“许是从前有过什么教训。或许是带过徒弟,但结果不好。”
老赵道:“兴许是。”
他回头瞧了一眼周鸣玉,道:“姑娘莫打着帘子同我说话了,外头雨大风大,莫扑湿了姑娘,回头再惹了风寒。姑娘坐一坐,咱们就到了。”
周鸣玉说“好”,放下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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