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在上京时,与她有过些来往,此女手段狠毒非常,野心也磅礴,甚至于主动设计谋害了自己的兄长。我与她交往,得知当年杨家陷害谢家,端王府应当也在其中插了一手。我不过是以谢家的名义稍加试探,原之琼和端王府便立刻有了动作,若是叫他们知道谢家真有血脉尚存于世,恐怕有大危险。”
谢愉不知道上京的弯弯绕,听到周鸣玉这样提醒她,便谨慎地应下了。
但她乍一听此言,仍旧有些惊讶。
“我记得她小时候,是个挺内向乖巧的小姑娘。怎么,你这次在上京见到她,她变化这么大?”
谢愉有些不敢相信,问道:“主动谋害自己的兄长,这是怎么回事?”
周鸣玉便将在上苑时,原之琼换了原之璘的马鞍的事告诉了谢愉,讲此事时难免讲到了原之琼想要谋害自己。
她担心谢愉担心,没有多言自己坠崖的事,只是浅浅带过有人来刺杀,不过强调了自己没有受伤,平安躲过了刺客。
谢愉明显不相信。
“她为了达成目的,连亲哥哥都能杀,居然会如此轻松放过你?”
她猜到八成是周鸣玉为免自己担心才这样说,但无论如何这事已经过去,她也就没再多问,只是思忖着道:“她有那么个父亲,倒也难免养得歪些。”
周鸣玉问道:“姐姐这话怎么说?”
谢愉道:“我在这儿,也听说过晋州的事儿。端王在那边铸私钱,没少盘剥钱财,日子过得穷奢极侈,别院都建了好几座。但是他们百姓的日子可是过得苦,不少年轻人都从那边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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